如何安全地降低中国产品价格，因为现在正是时候

2023 年 7 月 12 日，更新

我几乎从不更新和重发一篇博文，但这将是我第二次更新和重发这篇博文，这说明中国工厂定价问题是多么相关，但又千变万化--尤其是我一个月前才更新过这篇博文。

自从我一个月前写了这篇文章后，有几位客户告诉我，他们看到中国工厂的价格正在下降，而且他们已经能够通过下面的说明从工厂那里获得降价。这很有趣，但我觉得更有趣的是，许多能够获得降价的客户都担心他们能否继续从中国获得产品。

中国经济下滑的阴与阳

一位客户直言不讳地说，他的供应商直截了当地告诉他，由于许多次级供应商纷纷倒闭，他们担心无法继续获得生产客户产品所需的零部件，这让他在为成本降低 7% 而感到高兴的同时，也感到了压力。这就是中国经济下滑的阴阳两面。

在《中国经济困境可能有助于降低美国通胀》一文中，Axios 揭露了中国的 "经济痛苦 "是如何帮助美国经济的。根据《Axios》的报道（以及我所看到的中国出厂价格的情况），中国 "继续努力摆脱COVID引发的困境，使其在通货紧缩或价格下跌的边缘徘徊"。文章继续指出，中国的消费者价格指数 "在过去一年中持平--年涨幅为 0%"。最有说服力的是，中国的 "生产者价格--工厂门口的价格，通常被视为消费者价格的领先指标--出现了严重的负增长，与2022年6月相比下降了5.4%"。没错，中国的出厂价格比去年下降了5.4%。

但还有更好的。根据我的阅读和客户的反映，出厂价格 5.4% 的降幅在各行各业并不均衡。中国某些行业，如太阳能电池板，似乎还不错。而其他行业则相对滞后，我们的一些客户报告的降价幅度达到了两位数。

今天，墨西哥取代中国成为美国的主要贸易伙伴，这一消息很可能会使中国的出厂价格进一步走低，尤其是几乎所有与国际供应链有关的人都预计，尽管中国的物价不断下跌，但在中国生产的外国公司仍将继续外逃。这种情况还将继续，因为中国与西方之间的制裁和贸易限制丝毫没有减弱的迹象。请参阅《中国在芯片战中反击，对关键原材料实施出口限制》。

德国央行的经济学家在一份有关这一现象的最佳研究报告中写道："中国的供需冲击对其他国家的物价影响很大。

故事的其余部分

以下是更多关于中国工厂价格下降的方式和原因，最重要的是，它阐述了你应该如何努力降低中国工厂的价格，而不至于逼得你的中国工厂开始认为，如果它不符合你的要求，它就会离开中国。这一点非常重要，因为就在我们的国际制造业律师看到中国工厂价格下降的同时，我们收到了比以往任何时候都多的来自被中国供应商欺骗的公司的电子邮件，我们也在处理比以往任何时候都多的 Sinosure 问题。

中国工厂价格下降

一位客户最近告诉我，在我的指导下，它已经与所有中国供应商谈妥了更低的价格，由此节省的成本意味着它将 "继续在中国生产一段时间"。我了解到，我的客户曾经购买产品的一家中国工厂表示愿意以比以前低得多的价格再次向我的客户销售产品。

这家中国制造商告诉我的客户，由于 "政治原因"，许多买家离开了中国，因此它的业务一直在减少。这家中国制造商还告诉我的客户，由于许多公司将生产基地迁出中国，"政府 "要求他不要裁员，但实质上却给了他一张免费通行证，让他将工资降低 30%，而且是全面降低。他还说，"政府 "还做了 "其他事情"，使他能够留住员工。我的委托人不知道这些 "其他事情 "是什么，我也不知道，但我猜是与不解雇任何人挂钩的付款或补贴。

我的客户利用这一信息，向其现有的供应商（所有供应商都比我的客户想要重新获得业务的供应商更好）要求并获得了更低的价格。

昨晚，我观看了 BBC 电视新闻关于中国如何遭受通货紧缩的报道。接受采访的经济学家重点谈到了中国经济是如何在工厂订单减少的推动下螺旋式下滑的。这位经济学家说，由于中国的经济数据通常是与闭关锁国期间的数据进行比较的，因此它们比最初看起来还要糟糕。

路透社在《需求减弱，中国工厂通货紧缩加剧》一文中，从宏观角度告诉了我们我的客户从微观角度告诉我的情况：

"中国 5 月份出厂价格创下 7 年来最快降幅，降幅超过预期，原因是需求不振拖累制造业增速放缓，给中国脆弱的经济复苏蒙上阴影。
"中国正在与价格急剧下降作斗争，工厂从主要海外市场获得的产品减少了。
中国 5 月份生产者价格指数（PPI） 连续第八个月下降国家统计局数据显示，5 月份中国生产者价格指数（PPI）连续第八个月下降，降幅为 4.6%"。这是自2016年以来中国出厂价格下降最快的一次。

此前，中国宣布其青年失业率达到创纪录的水平（超过 20%），而习主席的解决方案是鼓励中国青年 "吃苦"。请参阅《纽约时报》最近的一篇文章：《中国年轻人找不到工作》。以及维基百科上关于玛丽-安托瓦内特"让他们吃蛋糕 "这句话的文章。

从中国采购产品风险更大了

中国经济困难时期总是会导致中国制造业问题增多。2012 年，我在《华尔街日报》的《中国经济放缓与美国企业》一文中首次谈到了这种联系：几乎没有一个星期没有关于付款问题或债务人破产的投诉。我在《华尔街日报》上发表的这篇文章主要讲述了中国经济疲软如何导致从中国购买产品的公司问题增多：

采购问题。 经济放缓正在改变中国公司与外国公司的互动。中国的出口商，尤其是那些与越南和孟加拉国等低工资国家的公司竞争的出口商，正在遭受损失，特别是在低技术、低工资的行业，如纺织、服装、制鞋、低端电子产品和玩具。在这些行业与中国公司有业务往来的外国公司必须提高警惕。我所在事务所的一名中国律师几乎每周都会接到一家遇到问题的西方公司的电话。有时，西方公司已经支付了产品货款，但支付货款的公司已不复存在。有时，该公司仍然存在，但它需要西方公司 "更多的钱 "来购买原材料，以生产它已承诺生产的产品。

外国经理人需要了解自己所在行业在中国发生的情况。这可能意味着要参观你在中国的工厂、仓库或办公室，寻找公司陷入困境的警示信号。或者，这可能意味着为您的中国业务或交易购买保险。许多中国制造商的母公司是台湾、新加坡或香港公司，有时可以获得外国母公司的担保。

关键是要未雨绸缪：如果你发现自己身处一家中国公司倒闭的不利境地，事后通常没有任何补救办法。在中国，破产通常是公司半夜停业，老板逃到另一个城市。

外国公司要想经受住中国经济放缓的考验，关键在于回归基本面。最重要的是，任何在中国开展业务的西方公司都不应轻率地认为经济放缓不会对其造成影响。

与 2012 年相比，最大的变化是愿意冒险与其产品买家建立关系的中国公司大幅增加。在《你的中国工厂是你最棘手的竞争对手》一文中，我写道，我经常发现自己在告诉客户："既然你要教育你的中方如何与你竞争，那么你就需要签订合同，至少要限制他们在与你竞争时可以做的事情。

中国公司不再认为他们的外国产品买家（尤其是欧盟、北美和澳大利亚的买家）对中国有长期承诺。只要读一读新闻（见这篇、这篇和这篇），就会知道这些中国公司是正确的。随着制造业向其他地方转移，中国公司认为他们需要做一些不同的事情，而寻求与自己的客户竞争就是不同的事情。

中国的经济正在受到伤害。出口大幅下滑。即使是中国政府的官方统计数据也显示出中国经济陷入困境。美国对中国进口商品征收关税无济于事，中国政府对私营企业的持续打压也无济于事。除了经济问题，许多（大多数？）中国公司（就像整个中国一样）对外部世界，尤其是美国、加拿大、欧洲大部分国家、日本和澳大利亚，充满了戒心和愤怒。对中国的悲观和愤怒增加了外国公司的风险。我所在的律师事务所在很多方面都看到了这一结果。

实际上，我们的中国问题律师每周都会收到一封电子邮件或接到一个电话，对方说他们从中国购买了产品，但没有收到任何回报，或者收到的产品甚至与他们实际订购的产品不符。这种发送 "垃圾 "而非真实产品的现象已经蔓延到中国的几乎所有行业，从所谓信誉良好的在线电子商务和制造匹配网站订购产品几乎得不到任何保护。以下是你应该做的一些事情，以减少你写信/打电话提出类似问题的可能性：

这些事情通常发生在产品买家没有对卖家进行充分尽职调查的情况下。汇款前请做好尽职调查。派你信任的人去生产现场调查。付款前实地验货。确保该公司存在，并在法律上有能力开展你要支付的业务。只需做这几件成本不高的事情，就能大大增加您不被骗的几率。
这些情况经常发生在中国公司身上，它们想在关闭和消失之前做几笔最后的海外销售。试想一下，三笔价值 35 万美元的销售，却只提供了糟糕得令人发笑的产品，甚至根本没有提供任何产品，这将会带来多大的利润？现在试想一下，中国制造企业在永远关门之前（有时甚至在关门之后）销售而不向外国公司供货的动机。
通常，实施欺诈的中国公司并不存在。它没有在中国的任何地方注册，或者即使它在中国注册为一家真正的公司，也是注册用于厨房维修之类的业务，而不是生产他们卖给你的任何产品。
这些骗子很聪明，他们花钱给你寄东西而不是什么都不寄，以及他们一开始说会补救问题，然后经常继续这样说，都是有充分理由的。与不发送产品相比，即使发送糟糕的产品也不太可能导致刑事指控。他们可以告诉警察，他们寄给你的是你订购的产品，那些外国人如此挑剔，一心想压制中国，这不是他们的错。此外，通过拖延你的时间，他们还能继续行骗。他们已经为广告和网站支付了费用，他们的库存产品也很糟糕，他们希望最大限度地利用这些开支。在遇到此类问题时及早采取行动，你就会有更多的机会挽回损失。
使用适用于中国的合同，明确规定你购买的是什么，以及如果你的中国供应商不遵守会发生什么。请参阅《中国合同：请参阅《中国合同：可执行或无须执行》和《有效的中国合同》。
在购买之前，要了解所要购买物品的市场价格。不要相信给你不合理低价的公司。
考虑小额试用订单以降低风险。这样做的问题是，许多骗子会给你提供一个很好的试用订单，然后在你订购全额订单时再骗你。但是，如果你把这一点与一份对中国有效的合同结合起来，并证明该公司确实存在并合法经营，那么你的风险就会大大降低。
在给制造商汇款之前，请对其进行尽职调查。

请勿在未在中国注册商标的情况下从中国购买产品，因为许多发送劣质产品的骗子现在也在中国将您的品牌名称和/或产品名称和/或徽标注册为他们在中国的商标，然后以您的产品违反了他们的商标为由阻止您的产品离开中国为威胁，试图以高价向您出售这些商标。请参阅 在中国注册商标的 8 个理由。

说到商标和知识产权，在过去几年里，我称之为早期知识产权盗窃的现象也出现了大幅增长，这也源于中国企业对自己的未来缺乏信心。欲了解更多详情，请参阅《中国商标盗窃》。中国商标盗窃大行其道，你的中国工厂是你最强劲的竞争对手。

与往常一样，中国经济的下滑导致越来越多的公司与我所在律师事务所的国际诉讼律师联系，寻求帮助抵御Sinosure威胁。欲了解我所说的Sinosure威胁的全部含义，我建议您阅读《中国的Sinosure是存在的威胁》一书。Sinosure 是中国出口信用保险公司，为中国的大部分出口产品提供保险。当外国公司无法支付从中国供应商处收到的产品货款时，中国出口信用保险公司会向投保人支付保险金。

Sinosure案件的增加反映了中国经济的不景气，因为在我们多年来处理的众多Sinosure案件中，大多数都是由中国制造商交付的不良产品引起的。典型的 Sinosure 案件涉及一家中国公司发送了（比方说）50 万美元的不良产品。产品采购公司无法以通常 95 万美元的价格出售该产品，而是被迫以 35 万美元的价格将其卸下。然后，产品采购公司试图通过一次性支付 25 万美元来解决欠中国供应商的所谓 50 万美元债务。中国公司保持沉默，几周后，产品采购公司收到一封来自 Sinosure 的律师的恐吓信。

路透社在《随着贸易战的深化，中国的一家国有保险公司帮助减轻了打击》一文中谈到了 Sinosure 案件的增加：

代表美国进口商的律师丹-哈里斯（Dan Harris）说，他收到了越来越多的请求，要求帮助处理 Sinosure 代表中国出口商提出的付款要求。

"国际律师事务所 Harris Sliwoski 的执行合伙人 Harris 说："在贸易战之前，我可能四五个月都收不到一封 Sinosure 电子邮件，现在我每周都能收到四五封。

对于产品买家来说，中国的风险已变得更大，您必须认识到这一点并采取相应行动。

如何安全降低中国产品价格

虽然降低在华产品价格显然是件好事，但您必须小心谨慎，因为仅仅要求中国工厂降低价格可能会给公司带来负面影响。

中国的工厂已经厌倦了失去客户，他们对那些他们认为可能会离开他们去其他国家的其他工厂，甚至是中国国内的其他工厂的客户保持警惕。

如果你告诉中国工厂你"需要 "降价，工厂会认为如果不按你的要求降价，你就打算搬到其他工厂去。如果你对中国工厂说，如果它不降价 10%，你就去别的地方，而你的工厂不能降价 10%，它也会这么想。

在《避免在中国被劫持为人质的唯一最佳方法》一文中，我们写到中国公司如何劫持人质，以试图追讨所谓的债务，或抗议裁员或关闭中国工厂：

正如美联社的文章所说，"在中国，管理人员被工人扣押要求补发工资或其他福利的情况并不罕见，这些工人通常来自他们的中国老板，但偶尔也会涉及外国老板"。

我所在的律师事务所对在中国裁员、关闭在中国的工厂或据称在中国欠款的客户的建议是，所有谈判都不要在中国进行。只要经常阅读我们的博客，就会知道我们很早以前就采取了这一立场，而且从未犹豫过。

如果您与一家中国公司有债务纠纷，最好的办法就是不去中国。

如果您一定要去中国，请考虑使用保镖，并仔细考虑您的住宿和去向。最重要的是，与谁见面都要小心谨慎。

你可能想知道，我为什么要在降低中国出厂价格的背景下讨论讨债人质的问题。这是因为，当中国公司认为你将离开他们时，所谓的债务就会浮出水面。税务机关会提出你欠的税款。你的工厂会声称你欠它的比你想象的要多得多，Sinosure（见上文）就会找上门来。工厂的次级供应商会给你寄来你从未订购过的部件的账单。你会收到本应包含在产品定价中的模具、工具和设计工作的账单。

在与工厂商谈降价事宜之前，您应该制定一个计划，以防与中国供应商的关系在同一天结束，因为有可能会这样。有时，当我们的客户与其中国供应商谈判降低价格时，中国供应商会给出类似 "我们已经不为你们生产了。我们不再需要你们了。我们现在直接销售我们的产品。顺便说一句，你的制造商将要销售的产品很可能就是 你的产品。

在向中国工厂提出降价要求之前，应先确定贵公司没有人在中国。您还应确保您已获得模具/工具和所有已付款的产品。您还应确保您的知识产权通过必要的商标、版权和专利申请得到了充分保护。

最重要的一点是，当人们知道你将离开中国时，秃鹫就会开始盘旋，而那些你认为是你朋友的人通常都找不到了。

多年来，我们的中国制造业律师屡屡遇到以下情况：

外国公司告诉其中国制造商，它将停止使用中国制造商进行生产。然后，中国制造商保留了外国公司的所有工具和模具，声称自己拥有这些工具和模具。防止出现这种情况的方法是，在中国制造商察觉到你可能要转产之前，与你的中国制造商达成协议，证明你拥有这些工具和模具。

外国公司告诉其中国制造商，它将停止使用中国制造商的产品。随后，外国公司得知中国有人将外国公司的品牌名称和徽标在中国注册为商标。外国公司确信是其中国制造商注册了这些商标，但却没有确凿证据证明这一点。现在，外国公司无法在中国生产其产品，至少无法使用自己的品牌。外国公司现在还不得不与中国的低成本竞争对手打交道，后者可以在中国合法生产带有外国公司品牌名称和徽标的产品，并将这些产品销往外国公司本身并不拥有其品牌名称和徽标商标权的世界任何地方。要防止这种情况，你可以在对任何人说任何可能导致他们认为你可能会离开他们或减少从他们那里购买产品的话之前，确保你在中国的知识产权注册是有效的。请参阅 "中国商标"：在你做任何其他事情之前注册你的商标。不久前，一家美国公司在告知其中国制造商需要增加一家制造商后找到我们，因为该公司需要更强的生产能力。中国制造商回应说："我们拥有你们产品的中国商标和产品设计的中国专利，如果中国有其他人试图生产你们的产品，我们将申请禁令阻止他们这样做，并申请另一项禁令阻止你们的任何产品离开中国。六起诉讼之后，交战双方达成了和解。不要让这种情况发生在你身上！

外国公司告诉其中国制造商，它将停止使用中国制造商的产品。几周后，外国公司的产品在中国边境被扣押，理由是侵犯了他人的商标或外观设计专利。外国公司坚信，中国制造商是扣押产品的幕后黑手，认为中国制造商很早就在中国注册了外国公司的品牌商标，现在只是利用该商标扣押产品作为报复。

外国公司告诉其中国制造商，它将停止使用中国制造商进行生产。中国生产商随后表示，由于外国公司逾期付款，并欠其数十万美元，因此将不再发运任何产品。然后，中国制造商向Sinosure报告外国制造商，Sinosure 停止为这家外国公司的产品销售提供保险，这可能会说服其他中国制造商在没有获得 100% 预付货款的情况下不再向外国公司销售产品。如果您计划将业务转移到中国以外的国家，Sinosure 对您的控制力将大大减弱。

外国公司告诉其中国制造商，它将停止使用中国制造商进行生产。然后，中国制造商威胁或实际扣押了美国公司的员工，以索取所谓的债务。

与去年相比，中国一些大型工厂的工资降低了近 30%，而且中国的其他价格也在下降（见上文），因此中国工厂完全有能力降低价格。中国出厂价格连续八个月下降就证明了这一点。

如果贵公司没有为中国生产者价格通缩做出贡献，那么现在就是让中国工厂与贵公司分享通缩意外之财和中国政府慷慨解囊的时候了。

我建议你这样做：告诉你的工厂，你听说中国工厂的价格下降了，中国政府对工厂的子公司如何让中国工厂的工人继续工作，但工资却大大降低了。然后询问他们，如果你们同意在未来几个月内尝试购买更多的产品，他们是否会考虑将价格降低 x%。告诉你的工厂，你意识到这可能会减少他们的利润，但你的利润也减少了，因为你不得不为你国家的一切支付更多，包括能源价格的上涨，这要归功于中国鼓励和协助俄罗斯对乌克兰的战争。最后这部分我不是认真的。然后告诉他们，因为你们多年来一直与他们保持着良好的合作关系，而且你们还打算与他们合作更多年，所以你们非常希望看到他们降低价格。

最近，这种降价要求似乎经常奏效，当然也不是一直奏效。如果你还没有看到自己的产品降价，那么现在就是寻求降价的时候了。

但在这样做之前，请提前做好计划。

你在外面看到了什么？

人工智能更新：虽然我对人工智能非常着迷，而且几乎每天都在使用 ChatGPT、Bard、Bing 和 Anthropic，但我还没有发现它对写博客有什么帮助。但我突发奇想，决定通过 Anthropic（这是我经常使用的唯一能处理如此长文章的人工智能引擎）运行整篇博文，并询问它是否认为我应该在这篇博文中添加任何内容以使其更好。它给出了以下清单，虽然与上述博文并不完全相关，但却很好地列出了中国正在经历的一些问题，以及这些问题如何影响在中国或与中国做生意的外国公司。

我觉得这份清单特别有趣，因为本周一我在波士顿的一个大型投资者会议上发表了关于中国风险的演讲，演讲的大部分内容都与以下这些项目有关。我想我会把我的演讲整理成一篇博文，下周发表。但现在，以下是 Anthropic 关于中国的看法：

"下面是我对这篇文章的一些补充：

1.阐述人员在中国面临的风险，包括任意拘留、针对外国人的暴力、限制性的零身份证政策和歧视。外籍员工在中国面临的主要风险是企业必须考虑的。

2.讨论外商投资企业（FIE）在中国如何面临过度的审查和限制。外商投资企业面临着交出知识产权或与中方伙伴建立合资企业以继续经营的压力。新法律使外国公司处于不利地位。

3.需要注意的是，中国经济面临的结构性问题超出了当前的全球条件，包括高债务水平、过度依赖投资和出口以及国有企业效率低下。即使没有最近的地缘政治紧张局势，经济下滑也是可能的。

4.考虑将中国与印度、越南或墨西哥等其他新兴市场进行比较。讨论这些市场与中国相比的相对风险和机遇。

5.提到中小企业由于资源和驾驭不透明监管体系的能力有限，在中国尤其面临风险。中小企业在中国进行大量投资时应三思而后行，尤其是在其他市场能够满足其需求的情况下。

6.讨论企业可以通过电子商务平台或知识产权许可继续向中国销售，而无需维持强大的实体机构。这样既能降低风险，又能进入中国消费市场。

7.请注意，中国面临着劳动力萎缩和人口老龄化的人口危机。从长远来看，劳动力成本将继续上升，从而削弱中国制造业的成本优势。

8.讨论中国供应链中断的威胁，无论是封锁、监管、政治紧张局势还是自然灾害。企业往往过度依赖中国作为零部件和材料的单一来源。

9.考虑强调中国经济面临重大问题，中国政府的严格控制带来巨大风险。企业应认真审视在华风险和战略。减少过度依赖是谨慎之举。

10.你可以把文章的标题改得更宽泛一些，比如 "为什么外国公司必须重新考虑它们在中国的风险"，以强调所讨论的风险范围。